第38章 坏话
“科恩，你这个月已经把我的吧台搞坏三次了。”
酒侍没有丝毫惊讶，只是有些责备地看着面前这个……巧克力色头发的男人。
“三次？哦呵，看来我有必要和你讲一声对不起，但是……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帕里斯那家伙，真的太过分了。”
科恩抱怨着，目光阴郁。
酒侍手上擦拭酒杯的动作没停，他低头说道：“哦？这次又发生什么事了？讲给我听听，说不定，我可以给你出出主意。”
“帕里斯前两天向着城主进言，说要把现在的土地划分成三类，一类种牧草用来放牧，一类架葡萄藤蔓，最后一类是麦田。”
酒侍将一个扣在吧台上的杯子倒过来，倒上半透明的浅棕色酒液，递给了科恩，道：“唔……这有哪里不合你意了呢？”
“这倒没什么，但是，最后真正分配的时候，我的邻居好运地分配到了葡萄藤，而我，只分到了麦田，要知道，种葡萄可是暴利，那东西酿完了酒，送到这里，价钱可不止翻了一倍！而我……”
酒侍浅浅笑了一下，他很想告诉科恩，酿酒的工作并不是种葡萄的人来做，而是他们这些酒侍。
酒侍会从种葡萄的人那里拿到新鲜的葡萄，然后进行酿制加工。
而单纯的卖葡萄，其实赚不了多少钱。
不过，他没有反驳科恩的叙述，而是将他杯中的酒续满，说道：“那真是太过分了，所以，你分到的是麦田土地？”
“没错！”
“可是我听说，即便是种麦子，这种政策实行之后，也比原来那种……大家各自随意种地的利润和效率高很多啊……总的来看，你应该比从前赚的钱多。”酒侍说道。
“哼。”
科恩抖了抖胡子，喝着杯中的酒，说道：“这和我本人的获利有没有增多，一点关系都没有，城主大人一直倡导人人平等！可是帕里斯……他硬生生打破了这种平等的局面！真是想不明白，城主为什么那么看好他！”
“或许，城主大人只是相中了帕里斯刚刚成年的女儿。”
酒侍笑着道。
科恩这时露出了了然的神情：“哦上天，好吧，我承认那家伙的女儿确实……可是城主大人已经年过半百了啊……哎不谈这个，听说，城主大人还给予了帕里斯‘智术师’的荣誉？”
“谁说不是呢？”酒侍不置可否地道。
“真是……我什么时候能有这么个女儿啊……”
科恩突然感叹一句。
酒侍挑了挑眉，笑道：“哈哈，你的重点原来是这个么？”
“唔……”科恩又喝了一口酒。
酒侍酒壶中的酒已经倒干净了，他从一边的柜子里取出一罐封存的酒，揭开密封好的盖子。
“尝尝这个，新开封的，味道会很好。”
酒侍给科恩倒好酒，接着说道：“我要给那边的客人也换一下酒，你在这里等等，我过会儿再陪你聊。”
“嗯……”
科恩无所谓地点点头，继续闷头喝着酒。
对于他来说，酒是不是新开封的，味道有什么区别都不是很重要，在他看来，“酒”就是单纯的“酒”而已。
酒侍离开吧台前，用手轻轻拂过吧台上，那个被科恩的“雷电能量团”打穿的大洞，令人惊讶的情况出现了……
那个洞居然一点点变小，最终，重新变成了完美无缺的……
吧台。
酒侍面带笑容，带着新的酒壶，走到了权昕他们坐的位置。
这一次，他很热情。好像之前，他和牧碳因为“智术师”而产生的矛盾已经一扫而空了……
甚至还好心地帮他们几个把空酒杯都倒好了酒。
牧碳随意说道：“你那个能力很实用啊……”
他指的是那个“修复吧台”的能力。
酒侍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道：“是呢，就是因为这个，酒馆的老板才雇佣了我来做这里的酒侍，这可是个既清闲又赚钱的活儿。”
牧碳也回应了一个微笑。
酒侍点了点头，回到了吧台。
这个时候，原本酒馆内醉倒的几个醉汉也陆陆续续醒了过来，他们揉着自己的眼睛，相互交谈着，酒馆里的氛围逐渐热闹起来。
酒侍依然和吧台喝酒的科恩交谈着什么。
看得出来，酒侍的话语极富技巧性。
此时，科恩已经开心地笑了起来。
由于酒馆之中，其他人的说话声此起彼伏，所以权昕等人无法再听清，酒侍与科恩之间究竟又说了些什么。
他们也收回了探寻的心思……这个时候，石上合就想要尝尝酒侍端上来的新酒。
新开封的，有什么不一样吗？
可是，还没等石上合的酒杯沾到嘴边，就被君九制止了。
君九一脸嘲笑地表情，说道：“你傻吗？”
“？”
石上合抽出被君九按住的手腕，皱眉疑惑。
“这酒有问题。”牧碳也说道。
就在牧碳话音刚落的时候，吧台那边突然发生了“变故”……
原本还谈笑风生的科恩，突然像是被什么勒住了脖子一般。
他猛地站起身，双眸外凸，双手紧紧攥着自己的喉咙，开始剧烈地咳嗽。
越咳越猛烈！
因为咳嗽的声音，酒馆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科恩这边。
不过几秒钟，科恩便是一口鲜血喷在了吧台上，双目彻底失去光泽，重重倒了下去。
……
酒馆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
直到，其中一个人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的空气——
“是诅咒！是那个通过空气传播的诅咒！这里是被诅咒污染的地方！”
说着，那人就率先向着门外疯狂奔去。
其他人听见了这句话，情绪明显都变得激烈起来，出于对“无形诅咒”的恐惧，他们相互推挤着向门外跑去。
借着这个机会，牧碳也带着权昕石上合和君九尽快离开了酒馆。
虽然，这是情况所迫。
但是权昕有理由怀疑，他只是不想付酒钱而已……
……
酒侍没有拦着他们。
他们在街边站定，街上的人并不少，来来往往，街道两边，还有摆摊卖水果的棕发大叔和卖烤面包的年轻女孩。
石上合问道：“真是诅咒？说起来，我虽然没有太懂你们说的那些什么……隐性重量，什么世界架构，但是你们似乎是说过，这个世界不是地球，而是其他的地方？”
“那样的话，真有靠空气传播的诅咒，也不足为奇啊……”
君九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原来你是真的傻啊……刚刚那个场景，明显就是那个酒侍在酒里面下了毒。”
“酒？我们不是也喝了吗？”
“……”
君九这次扭过头，根本不想理他了。
权昕苦笑一声，解释道。
“我们最开始喝的酒没有问题，有问题的，应该是他后来新开封的那一罐。”
牧碳拉了拉肩背上的斗篷，他似乎是不太习惯这样“有点复杂”的衣服，在他的衣柜中，只有一种用于穿在上身的衣服，就是“衬衫”。
款式单一，但是颜色各异……
包括某些极其古怪的颜色……
至于说，冷了怎么办？
系统中是没有天气变化的，而游戏中……系统会根据不同季节不同气候，主动发放衣物，就像这一次。
当然，在系统中的人，很少有像牧碳这样，还在乎自己穿什么衣服的。
很多人穿的都是……系统每隔一段时间，统一赠送的白色衣服。
生死关头，形象并不重要。
c币用来强化武器还不够呢，谁会拿它们来买这些……除了穿着好看没有任何作用的衣服？
……
牧碳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点头说道：“细想我们和那个科恩的共同点，应该只有一个……就是都曾经说过‘智术师’的坏话。”
经过之前和牧碳的谈论，君九对牧碳的态度明显改变了很多，现在他们二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老师……和学生。
“牧哥说的没错。”
权昕：“……”
这称呼都这么亲切了吗？
权昕尝试着辩解了一句：“只有他一个人说过坏话好吧？我们只是受到牵连的。”
君九主动说道：“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权昕：“？？？”
“这么说，那个酒侍是智术师的追随者？”石上合问道。
“应该是，如果进一步推测的话，我感觉那人对于他的老板也有着某种崇拜之情，说不定，酒馆的老板也是个智术师。”牧碳说道。
“可是刚刚那个人的症状……看起来真的像是报纸中描述的，诅咒的症状啊……咳血咳到死？”石上合说道。
“这完全不一样的好吗？报纸上给的那些，是咳嗽送到医院诊治了一段时间没有效果后，病情越来越严重，最后死亡。而不是像刚刚那人，像是急性病突发一样……”
“哦。”
石上合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和其他三个人的“脑回路”完全没有接上，所以有点不好意思。
即便如此，他还是对君九的态度感到不爽。
牧碳并没有打算让石上合显得太不合群，他首先肯定了症状类似的方面：“症状确实有相似之处，我觉得应该是模仿作案。”
“很可能酒侍崇拜的‘智术师’，就是我们要找的迪亚。”
“迪亚使人们咳血而死，那个酒侍没有这样的能力，只能通过下毒的方式进行模仿，从而杀害那些说过‘智术师’坏话的人们。”牧碳说道。
“……我的天。”
石上合感叹了一句。
“所以我们现在要怎么办？酒侍很明显是个关键人物……我们应该时刻关注着他的动向，可是现在，已经没办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了。”权昕道。
牧碳摇了摇头，似乎对此并不担心：“不要紧。我们先到周围逛一逛，了解一下弗兰德斯城的大体情况。”
“至于……酒侍，他应该会主动找上来的……”
“我可不认为，他会轻易放过我们。”
牧碳将斗篷的帽子戴好，向前走去。
君九跟在他的身后，着实……像个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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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侍没有丝毫惊讶，只是有些责备地看着面前这个……巧克力色头发的男人。
“三次？哦呵，看来我有必要和你讲一声对不起，但是……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帕里斯那家伙，真的太过分了。”
科恩抱怨着，目光阴郁。
酒侍手上擦拭酒杯的动作没停，他低头说道：“哦？这次又发生什么事了？讲给我听听，说不定，我可以给你出出主意。”
“帕里斯前两天向着城主进言，说要把现在的土地划分成三类，一类种牧草用来放牧，一类架葡萄藤蔓，最后一类是麦田。”
酒侍将一个扣在吧台上的杯子倒过来，倒上半透明的浅棕色酒液，递给了科恩，道：“唔……这有哪里不合你意了呢？”
“这倒没什么，但是，最后真正分配的时候，我的邻居好运地分配到了葡萄藤，而我，只分到了麦田，要知道，种葡萄可是暴利，那东西酿完了酒，送到这里，价钱可不止翻了一倍！而我……”
酒侍浅浅笑了一下，他很想告诉科恩，酿酒的工作并不是种葡萄的人来做，而是他们这些酒侍。
酒侍会从种葡萄的人那里拿到新鲜的葡萄，然后进行酿制加工。
而单纯的卖葡萄，其实赚不了多少钱。
不过，他没有反驳科恩的叙述，而是将他杯中的酒续满，说道：“那真是太过分了，所以，你分到的是麦田土地？”
“没错！”
“可是我听说，即便是种麦子，这种政策实行之后，也比原来那种……大家各自随意种地的利润和效率高很多啊……总的来看，你应该比从前赚的钱多。”酒侍说道。
“哼。”
科恩抖了抖胡子，喝着杯中的酒，说道：“这和我本人的获利有没有增多，一点关系都没有，城主大人一直倡导人人平等！可是帕里斯……他硬生生打破了这种平等的局面！真是想不明白，城主为什么那么看好他！”
“或许，城主大人只是相中了帕里斯刚刚成年的女儿。”
酒侍笑着道。
科恩这时露出了了然的神情：“哦上天，好吧，我承认那家伙的女儿确实……可是城主大人已经年过半百了啊……哎不谈这个，听说，城主大人还给予了帕里斯‘智术师’的荣誉？”
“谁说不是呢？”酒侍不置可否地道。
“真是……我什么时候能有这么个女儿啊……”
科恩突然感叹一句。
酒侍挑了挑眉，笑道：“哈哈，你的重点原来是这个么？”
“唔……”科恩又喝了一口酒。
酒侍酒壶中的酒已经倒干净了，他从一边的柜子里取出一罐封存的酒，揭开密封好的盖子。
“尝尝这个，新开封的，味道会很好。”
酒侍给科恩倒好酒，接着说道：“我要给那边的客人也换一下酒，你在这里等等，我过会儿再陪你聊。”
“嗯……”
科恩无所谓地点点头，继续闷头喝着酒。
对于他来说，酒是不是新开封的，味道有什么区别都不是很重要，在他看来，“酒”就是单纯的“酒”而已。
酒侍离开吧台前，用手轻轻拂过吧台上，那个被科恩的“雷电能量团”打穿的大洞，令人惊讶的情况出现了……
那个洞居然一点点变小，最终，重新变成了完美无缺的……
吧台。
酒侍面带笑容，带着新的酒壶，走到了权昕他们坐的位置。
这一次，他很热情。好像之前，他和牧碳因为“智术师”而产生的矛盾已经一扫而空了……
甚至还好心地帮他们几个把空酒杯都倒好了酒。
牧碳随意说道：“你那个能力很实用啊……”
他指的是那个“修复吧台”的能力。
酒侍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道：“是呢，就是因为这个，酒馆的老板才雇佣了我来做这里的酒侍，这可是个既清闲又赚钱的活儿。”
牧碳也回应了一个微笑。
酒侍点了点头，回到了吧台。
这个时候，原本酒馆内醉倒的几个醉汉也陆陆续续醒了过来，他们揉着自己的眼睛，相互交谈着，酒馆里的氛围逐渐热闹起来。
酒侍依然和吧台喝酒的科恩交谈着什么。
看得出来，酒侍的话语极富技巧性。
此时，科恩已经开心地笑了起来。
由于酒馆之中，其他人的说话声此起彼伏，所以权昕等人无法再听清，酒侍与科恩之间究竟又说了些什么。
他们也收回了探寻的心思……这个时候，石上合就想要尝尝酒侍端上来的新酒。
新开封的，有什么不一样吗？
可是，还没等石上合的酒杯沾到嘴边，就被君九制止了。
君九一脸嘲笑地表情，说道：“你傻吗？”
“？”
石上合抽出被君九按住的手腕，皱眉疑惑。
“这酒有问题。”牧碳也说道。
就在牧碳话音刚落的时候，吧台那边突然发生了“变故”……
原本还谈笑风生的科恩，突然像是被什么勒住了脖子一般。
他猛地站起身，双眸外凸，双手紧紧攥着自己的喉咙，开始剧烈地咳嗽。
越咳越猛烈！
因为咳嗽的声音，酒馆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科恩这边。
不过几秒钟，科恩便是一口鲜血喷在了吧台上，双目彻底失去光泽，重重倒了下去。
……
酒馆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
直到，其中一个人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的空气——
“是诅咒！是那个通过空气传播的诅咒！这里是被诅咒污染的地方！”
说着，那人就率先向着门外疯狂奔去。
其他人听见了这句话，情绪明显都变得激烈起来，出于对“无形诅咒”的恐惧，他们相互推挤着向门外跑去。
借着这个机会，牧碳也带着权昕石上合和君九尽快离开了酒馆。
虽然，这是情况所迫。
但是权昕有理由怀疑，他只是不想付酒钱而已……
……
酒侍没有拦着他们。
他们在街边站定，街上的人并不少，来来往往，街道两边，还有摆摊卖水果的棕发大叔和卖烤面包的年轻女孩。
石上合问道：“真是诅咒？说起来，我虽然没有太懂你们说的那些什么……隐性重量，什么世界架构，但是你们似乎是说过，这个世界不是地球，而是其他的地方？”
“那样的话，真有靠空气传播的诅咒，也不足为奇啊……”
君九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原来你是真的傻啊……刚刚那个场景，明显就是那个酒侍在酒里面下了毒。”
“酒？我们不是也喝了吗？”
“……”
君九这次扭过头，根本不想理他了。
权昕苦笑一声，解释道。
“我们最开始喝的酒没有问题，有问题的，应该是他后来新开封的那一罐。”
牧碳拉了拉肩背上的斗篷，他似乎是不太习惯这样“有点复杂”的衣服，在他的衣柜中，只有一种用于穿在上身的衣服，就是“衬衫”。
款式单一，但是颜色各异……
包括某些极其古怪的颜色……
至于说，冷了怎么办？
系统中是没有天气变化的，而游戏中……系统会根据不同季节不同气候，主动发放衣物，就像这一次。
当然，在系统中的人，很少有像牧碳这样，还在乎自己穿什么衣服的。
很多人穿的都是……系统每隔一段时间，统一赠送的白色衣服。
生死关头，形象并不重要。
c币用来强化武器还不够呢，谁会拿它们来买这些……除了穿着好看没有任何作用的衣服？
……
牧碳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点头说道：“细想我们和那个科恩的共同点，应该只有一个……就是都曾经说过‘智术师’的坏话。”
经过之前和牧碳的谈论，君九对牧碳的态度明显改变了很多，现在他们二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老师……和学生。
“牧哥说的没错。”
权昕：“……”
这称呼都这么亲切了吗？
权昕尝试着辩解了一句：“只有他一个人说过坏话好吧？我们只是受到牵连的。”
君九主动说道：“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权昕：“？？？”
“这么说，那个酒侍是智术师的追随者？”石上合问道。
“应该是，如果进一步推测的话，我感觉那人对于他的老板也有着某种崇拜之情，说不定，酒馆的老板也是个智术师。”牧碳说道。
“可是刚刚那个人的症状……看起来真的像是报纸中描述的，诅咒的症状啊……咳血咳到死？”石上合说道。
“这完全不一样的好吗？报纸上给的那些，是咳嗽送到医院诊治了一段时间没有效果后，病情越来越严重，最后死亡。而不是像刚刚那人，像是急性病突发一样……”
“哦。”
石上合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和其他三个人的“脑回路”完全没有接上，所以有点不好意思。
即便如此，他还是对君九的态度感到不爽。
牧碳并没有打算让石上合显得太不合群，他首先肯定了症状类似的方面：“症状确实有相似之处，我觉得应该是模仿作案。”
“很可能酒侍崇拜的‘智术师’，就是我们要找的迪亚。”
“迪亚使人们咳血而死，那个酒侍没有这样的能力，只能通过下毒的方式进行模仿，从而杀害那些说过‘智术师’坏话的人们。”牧碳说道。
“……我的天。”
石上合感叹了一句。
“所以我们现在要怎么办？酒侍很明显是个关键人物……我们应该时刻关注着他的动向，可是现在，已经没办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了。”权昕道。
牧碳摇了摇头，似乎对此并不担心：“不要紧。我们先到周围逛一逛，了解一下弗兰德斯城的大体情况。”
“至于……酒侍，他应该会主动找上来的……”
“我可不认为，他会轻易放过我们。”
牧碳将斗篷的帽子戴好，向前走去。
君九跟在他的身后，着实……像个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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