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洗脑需要多久
石上合和君九停下争论，专注于权昕提出的问题。
系统给他们二人准备的衣服……分别是白色和黑色的长袍。
石上合白色，君九黑色。
看起来，像是两个年轻的“神职人员”。
白色长袍的后面，是一个黑色的洛林十字架，而黑色长袍的后面，则是白色的，同样模样同样大小的十字架。
不知道是不是和接下来的剧情有关系。
或者，其实只是系统为了配合这里的环境，才分配了这样的衣服。
表面非常和谐的服饰，反倒让这两个人的矛盾更深了。
至于牧碳……
他披着一个浅卡其色的斗篷，下身黑色长裤，裤脚被勒紧塞进深棕色的短靴里。
在石上合和君九参加的审判游戏中，受审者无疑都是和自己一个“时代”的人，虽然各个年龄段的都有，但是……绝不会有这种，生活在一千多年前的人。
这人为什么还没有死？
这有点超乎想象。
石上合道：“根据我之前参加过的几次审判游戏，基本可以判断，受审者都是和我们……一样的人。如果我们把前前后后一百年之内的人，都归纳为‘同龄人’的话……那我以前见到的，就确实都是‘同龄人’。”
君九晃着自己的杯子，杯子内部的浅棕色酒液挂在杯壁上，留下浅淡的痕迹。
他冷嘲热讽着。
“有你这么归纳的吗？”
石上合没理他，继续道：“总之，就是没见过这种……一看就相当不正常的。”
牧碳喝干净了杯中的酒液，这酒并不算烈，最多也只能算是个助兴的“饮料”。因此，他这一会儿连着喝了四五杯，也没什么感觉。
他倒是不会怀疑，这酒是系统给他们搞的假酒。
……
系统虽然恶劣。
但是并不低劣。
所以，现在有机会在游戏中，不消耗c币，多喝两杯，多吃点东西，当然是非常快乐的。
牧碳抬头对着几个人道：“你们看待游戏系统的方式太片面了。”
“嗯？”权昕也抬起了头。
其他人可能是第一次见到牧碳，所以对他说的话还心存怀疑。
但权昕可不一样。
单单是之前，牧碳可以弄到游戏内部统计数据这一点，就至少可以证明，他对游戏的了解相当深入。
牧碳解释道：“游戏系统内部，处在一种‘时间静止’的状态。”
“也就是说，进入游戏系统的玩家，是不会有年龄增长的，你在什么时候进来的，如果不出去，就会永远停留在这个年龄。”
牧碳说道。
一边说着，他一边又将杯中的酒续满。
“啊？”
石上合张着嘴，略微怔了怔，随即发现，他似乎没有办法反驳牧碳这句话。
他进入系统的时间并不长，没见过多少人，也就没有什么可以参考的例子。
同样的，他也无法知道自己的身体有没有真的……成长。
君九的思维很敏捷，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开始思考牧碳这句话的合理性。
他推断合理性的方式，并不是像石上合那样找反例。
而是看看在这种“设定”之下，他脑中已经存在的那些现象有没有矛盾冲突的地方，如果没有，那这个设定，就有一定的可能性。
“你是指……在系统中，有着来自各个时代的人？”
“不仅仅是如此，系统里面，还会有……来自其他世界的人。”
“什么？”
这次是权昕感到惊讶了。
如果说，只是各个时代的人，她还能够理解，或许，系统中有着什么……特殊的技术，能够让人始终停留在一个固定的年龄。
俗称……
长生不老。
那，不同世界的人呢？
“你开什么玩笑，有证据吗？”石上合说道。
“当然，找证据不是很容易吗？比如你现在正处在的这个世界，就肯定不是地球世界。”
“？？”石上合微微睁大了眼睛。
“为什么？”君九比他淡定一点，他更想听听牧碳接下来的解释。
或者说，石上合听闻此话时，是感觉惊讶，而君九，是好奇和期待。
君九喜欢神神秘秘的未知领域。
而石上合，他可能更喜欢去研究一下酒侍是怎么酿酒的。
……
这两者没有谁对谁错，个人喜好不同而已。
牧碳点开终端，看着上面的资料，说道：“地球上，在公元793年12月，根本没有一个叫弗兰德斯的地方。”
“并且，按照系统所说的迪亚的‘罪行’，他害死了这么多人，并且导致某个看起来还算繁荣的国度发生重大危机，历史上多多少少会有一点记载的。”
“就算不从这些判断，单单看周围的环境，这里很多细节，也是十分杂乱的。”
牧碳这么一说，权昕也感觉到了。
地球上，公元793年，枪支还没有发明出来，他们却在这里的报纸上看到了……
“确实啊，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我感觉我的三观有点裂。”
石上合表情古怪，说道。
“那后面这些话，可能会让你的三观直接碎成渣。”
“……”
牧碳停了几秒，平静地说道。
“在我们已知的最广泛的生存空间中，系统，是这个空间的核心。整个空间像是一个巨大摩天轮，而系统，就是摩天轮的中轴，和中轴相联系的，有很多不同的世界，这些世界，如同摩天轮的座舱。”
君九的眼睛中闪着无比兴奋的光。
他期待听到这种东西已经很久了，以前只能看小说看到的设定，此时真真实实发生在了他的生活中……
就在他的周围……
这真的太令人激动了。
……
石上合的表情……更加古怪了几分。
“你们觉得，系统为什么要把现实中‘有罪’的人召集到这里进行审判游戏？难道只是为了惩戒？或者只是为了玩？”
“……”
“为……为什么？”
他们被牧碳的话吸引，甚至差点忘记了自己还在游戏中……
“不同的世界中，也就是刚刚比喻中……不同的座舱里，每次增加一份罪恶，都会改变这个世界的‘隐性重量’。”
“或许，在地球，尤其是在我们的国家，更习惯于称之为……罪业。但是，人们认为那是像灵魂一样没有重量的。”
“实际上，这些罪恶，会像磁场那样……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影响着周围的一切，不仅仅影响着这个世界的平衡，也同样会对其他世界产生作用。”
“打个比方，就比如摩天轮中的一个座舱突然变得很沉，就会出现异常……它会带动其他的座舱同样出现异常，进而影响着所有的世界。这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这个时候，就需要中轴的干预和调控，系统把人们带进来审判再放出去的过程，就是一个清除罪恶的行为，可以定期消除那些‘隐性重量。’”
“利用这种方式，可以保持整个摩天轮合理运作不至于坍塌。”
“所以，很多人都认为，惩戒罪恶是一种道德上的行为，实际不是，这是一种自救，是一种必要的手段。”
“只有罪恶和善意存在的比例，在一个较为合理的范围内进行波动的时候，所有的一切才能继续发展下去。”
其他三个人听得有些入迷。
……
“请问，您是智术师吗？”
酒侍不知何时来到了这里，在他看来，每天讨论这些问题的，基本上都是这个世界中的智术师。
那是一群很聪明的人。
城主大人很喜欢他们，经常给予他们很丰厚的赏赐。
“不要把我和那些垃圾混为一谈。”
牧碳这句话的情绪很大，以至于权昕愣了愣。
她从来没有见过牧碳对于什么人有过这种……明显至极的厌恶，尽管是对那些“罪人”，他也只是用嘲讽的眼光来看待。
智术师……
这是，有什么过节吗？
酒侍听闻牧碳这话，很不开心。
但是由于牧碳是客人，他还不好意思和牧碳直接翻脸，只能将手中的酒壶重重地放在了他们的桌子上，用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
牧碳倒是没有什么变化，说完那句话之后，就收了情绪，继续说回了刚刚的话题。
“其实，你们刚刚进入系统的时候，就应该隐约察觉到这一点了。”
“你们以前生活的现实世界，并不是‘中心’，系统有着比地球世界更加先进的科技，能够探知到地球世界每一分每一秒都发生了什么。”
“难道你们就没有怀疑过，其实所谓的‘现实’，只是整个体系的冰山一角吗？”
“或者说，只是一个……座舱而已。”
权昕和石上合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此时还保持清醒的，是君九。
“你强调系统是中心，但有没有可能，还有比系统更加高级的存在？”
“这个问题很好，可以肯定，当然会有。”
“系统，也只不过是整个链上的一环而已，或许以系统为中轴的这个摩天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只是另一个摩天轮的座舱而已。”牧碳说道。
君九挑眉：“可是，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完全可以认为，你是随口编出来的。这种东西，我也能编的出来，而且，我一天能编十个。”
权昕暗叹……
这两个人居然还针对这个问题杠起来了……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啊朋友们。
“你认为我是随口编的，那不信也没有办法，不过对于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我们可以谈一谈。”
“系统和现实一样，都有一个组织，叫做……科技院，我就来自这里，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加入我们。”
……
……
权昕扯了扯嘴角：“所以你之前说了那么多？就是为了打广告？”
“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说的，全部属实。”
权昕：“……”
你说的全部属实我信，你之前那些话，都是为了打广告，我也信。
这两者一点都不冲突。
……
权昕已经被成功洗脑了……
君九还有点怀疑……
至于石上合，他后面根本就没听懂。
不明觉厉。
就在这时，酒馆门口，突然又进来了一个男人，打断了众人的思路。
那人一脸丧气颓废，巧克力色的头发十分杂乱，他黑着脸走到了吧台前，仿佛要把所有怒火都发泄在这里一般。
他的手狠狠拍在桌面上。
下一秒，令众人惊异的现象出现了。
……
这人的手掌中逐渐窜出来一个闪着蓝白色“雷电”光芒的球形能量团。
随后，能量团被他拍在了桌面上，桌面瞬间烧出来一个黑黝黝的大洞。
君九看着这一切，手指颤抖了一下，断断续续说出了一句话……
“你刚才说的，我都信……这次游戏结束……如果你们欢迎我，我立刻加入科技院。”
……
权昕也是一脸表情复杂的模样。
谁现在要是还说这是现实中的地球……
她恐怕会直接把对方的脸按进吧台上的洞里面……
地球上的人要是会这个，怕是真的见了鬼了。
……
权昕转头对牧碳说道：“如果，你以后，有机会从这里接受审判，然后活着出去的话，回到现实世界，一定不要和别人讲你那些理论。”
“哦？为什么？”牧碳笑了一下。
“地球上狂热的科学家们，如果知道……罪孽深重就能进入系统，并且见到更加高端完全高于地球的科技……那你这辈子都不要指望摩天轮能平衡运作了……”
犯罪率恐怕会成指数上升。
“看来，你已经完全理解了我说的。”
“是呢……”
对于这个，权昕也觉得……
匪夷所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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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给他们二人准备的衣服……分别是白色和黑色的长袍。
石上合白色，君九黑色。
看起来，像是两个年轻的“神职人员”。
白色长袍的后面，是一个黑色的洛林十字架，而黑色长袍的后面，则是白色的，同样模样同样大小的十字架。
不知道是不是和接下来的剧情有关系。
或者，其实只是系统为了配合这里的环境，才分配了这样的衣服。
表面非常和谐的服饰，反倒让这两个人的矛盾更深了。
至于牧碳……
他披着一个浅卡其色的斗篷，下身黑色长裤，裤脚被勒紧塞进深棕色的短靴里。
在石上合和君九参加的审判游戏中，受审者无疑都是和自己一个“时代”的人，虽然各个年龄段的都有，但是……绝不会有这种，生活在一千多年前的人。
这人为什么还没有死？
这有点超乎想象。
石上合道：“根据我之前参加过的几次审判游戏，基本可以判断，受审者都是和我们……一样的人。如果我们把前前后后一百年之内的人，都归纳为‘同龄人’的话……那我以前见到的，就确实都是‘同龄人’。”
君九晃着自己的杯子，杯子内部的浅棕色酒液挂在杯壁上，留下浅淡的痕迹。
他冷嘲热讽着。
“有你这么归纳的吗？”
石上合没理他，继续道：“总之，就是没见过这种……一看就相当不正常的。”
牧碳喝干净了杯中的酒液，这酒并不算烈，最多也只能算是个助兴的“饮料”。因此，他这一会儿连着喝了四五杯，也没什么感觉。
他倒是不会怀疑，这酒是系统给他们搞的假酒。
……
系统虽然恶劣。
但是并不低劣。
所以，现在有机会在游戏中，不消耗c币，多喝两杯，多吃点东西，当然是非常快乐的。
牧碳抬头对着几个人道：“你们看待游戏系统的方式太片面了。”
“嗯？”权昕也抬起了头。
其他人可能是第一次见到牧碳，所以对他说的话还心存怀疑。
但权昕可不一样。
单单是之前，牧碳可以弄到游戏内部统计数据这一点，就至少可以证明，他对游戏的了解相当深入。
牧碳解释道：“游戏系统内部，处在一种‘时间静止’的状态。”
“也就是说，进入游戏系统的玩家，是不会有年龄增长的，你在什么时候进来的，如果不出去，就会永远停留在这个年龄。”
牧碳说道。
一边说着，他一边又将杯中的酒续满。
“啊？”
石上合张着嘴，略微怔了怔，随即发现，他似乎没有办法反驳牧碳这句话。
他进入系统的时间并不长，没见过多少人，也就没有什么可以参考的例子。
同样的，他也无法知道自己的身体有没有真的……成长。
君九的思维很敏捷，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开始思考牧碳这句话的合理性。
他推断合理性的方式，并不是像石上合那样找反例。
而是看看在这种“设定”之下，他脑中已经存在的那些现象有没有矛盾冲突的地方，如果没有，那这个设定，就有一定的可能性。
“你是指……在系统中，有着来自各个时代的人？”
“不仅仅是如此，系统里面，还会有……来自其他世界的人。”
“什么？”
这次是权昕感到惊讶了。
如果说，只是各个时代的人，她还能够理解，或许，系统中有着什么……特殊的技术，能够让人始终停留在一个固定的年龄。
俗称……
长生不老。
那，不同世界的人呢？
“你开什么玩笑，有证据吗？”石上合说道。
“当然，找证据不是很容易吗？比如你现在正处在的这个世界，就肯定不是地球世界。”
“？？”石上合微微睁大了眼睛。
“为什么？”君九比他淡定一点，他更想听听牧碳接下来的解释。
或者说，石上合听闻此话时，是感觉惊讶，而君九，是好奇和期待。
君九喜欢神神秘秘的未知领域。
而石上合，他可能更喜欢去研究一下酒侍是怎么酿酒的。
……
这两者没有谁对谁错，个人喜好不同而已。
牧碳点开终端，看着上面的资料，说道：“地球上，在公元793年12月，根本没有一个叫弗兰德斯的地方。”
“并且，按照系统所说的迪亚的‘罪行’，他害死了这么多人，并且导致某个看起来还算繁荣的国度发生重大危机，历史上多多少少会有一点记载的。”
“就算不从这些判断，单单看周围的环境，这里很多细节，也是十分杂乱的。”
牧碳这么一说，权昕也感觉到了。
地球上，公元793年，枪支还没有发明出来，他们却在这里的报纸上看到了……
“确实啊，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我感觉我的三观有点裂。”
石上合表情古怪，说道。
“那后面这些话，可能会让你的三观直接碎成渣。”
“……”
牧碳停了几秒，平静地说道。
“在我们已知的最广泛的生存空间中，系统，是这个空间的核心。整个空间像是一个巨大摩天轮，而系统，就是摩天轮的中轴，和中轴相联系的，有很多不同的世界，这些世界，如同摩天轮的座舱。”
君九的眼睛中闪着无比兴奋的光。
他期待听到这种东西已经很久了，以前只能看小说看到的设定，此时真真实实发生在了他的生活中……
就在他的周围……
这真的太令人激动了。
……
石上合的表情……更加古怪了几分。
“你们觉得，系统为什么要把现实中‘有罪’的人召集到这里进行审判游戏？难道只是为了惩戒？或者只是为了玩？”
“……”
“为……为什么？”
他们被牧碳的话吸引，甚至差点忘记了自己还在游戏中……
“不同的世界中，也就是刚刚比喻中……不同的座舱里，每次增加一份罪恶，都会改变这个世界的‘隐性重量’。”
“或许，在地球，尤其是在我们的国家，更习惯于称之为……罪业。但是，人们认为那是像灵魂一样没有重量的。”
“实际上，这些罪恶，会像磁场那样……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影响着周围的一切，不仅仅影响着这个世界的平衡，也同样会对其他世界产生作用。”
“打个比方，就比如摩天轮中的一个座舱突然变得很沉，就会出现异常……它会带动其他的座舱同样出现异常，进而影响着所有的世界。这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这个时候，就需要中轴的干预和调控，系统把人们带进来审判再放出去的过程，就是一个清除罪恶的行为，可以定期消除那些‘隐性重量。’”
“利用这种方式，可以保持整个摩天轮合理运作不至于坍塌。”
“所以，很多人都认为，惩戒罪恶是一种道德上的行为，实际不是，这是一种自救，是一种必要的手段。”
“只有罪恶和善意存在的比例，在一个较为合理的范围内进行波动的时候，所有的一切才能继续发展下去。”
其他三个人听得有些入迷。
……
“请问，您是智术师吗？”
酒侍不知何时来到了这里，在他看来，每天讨论这些问题的，基本上都是这个世界中的智术师。
那是一群很聪明的人。
城主大人很喜欢他们，经常给予他们很丰厚的赏赐。
“不要把我和那些垃圾混为一谈。”
牧碳这句话的情绪很大，以至于权昕愣了愣。
她从来没有见过牧碳对于什么人有过这种……明显至极的厌恶，尽管是对那些“罪人”，他也只是用嘲讽的眼光来看待。
智术师……
这是，有什么过节吗？
酒侍听闻牧碳这话，很不开心。
但是由于牧碳是客人，他还不好意思和牧碳直接翻脸，只能将手中的酒壶重重地放在了他们的桌子上，用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
牧碳倒是没有什么变化，说完那句话之后，就收了情绪，继续说回了刚刚的话题。
“其实，你们刚刚进入系统的时候，就应该隐约察觉到这一点了。”
“你们以前生活的现实世界，并不是‘中心’，系统有着比地球世界更加先进的科技，能够探知到地球世界每一分每一秒都发生了什么。”
“难道你们就没有怀疑过，其实所谓的‘现实’，只是整个体系的冰山一角吗？”
“或者说，只是一个……座舱而已。”
权昕和石上合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此时还保持清醒的，是君九。
“你强调系统是中心，但有没有可能，还有比系统更加高级的存在？”
“这个问题很好，可以肯定，当然会有。”
“系统，也只不过是整个链上的一环而已，或许以系统为中轴的这个摩天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只是另一个摩天轮的座舱而已。”牧碳说道。
君九挑眉：“可是，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完全可以认为，你是随口编出来的。这种东西，我也能编的出来，而且，我一天能编十个。”
权昕暗叹……
这两个人居然还针对这个问题杠起来了……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啊朋友们。
“你认为我是随口编的，那不信也没有办法，不过对于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我们可以谈一谈。”
“系统和现实一样，都有一个组织，叫做……科技院，我就来自这里，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加入我们。”
……
……
权昕扯了扯嘴角：“所以你之前说了那么多？就是为了打广告？”
“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说的，全部属实。”
权昕：“……”
你说的全部属实我信，你之前那些话，都是为了打广告，我也信。
这两者一点都不冲突。
……
权昕已经被成功洗脑了……
君九还有点怀疑……
至于石上合，他后面根本就没听懂。
不明觉厉。
就在这时，酒馆门口，突然又进来了一个男人，打断了众人的思路。
那人一脸丧气颓废，巧克力色的头发十分杂乱，他黑着脸走到了吧台前，仿佛要把所有怒火都发泄在这里一般。
他的手狠狠拍在桌面上。
下一秒，令众人惊异的现象出现了。
……
这人的手掌中逐渐窜出来一个闪着蓝白色“雷电”光芒的球形能量团。
随后，能量团被他拍在了桌面上，桌面瞬间烧出来一个黑黝黝的大洞。
君九看着这一切，手指颤抖了一下，断断续续说出了一句话……
“你刚才说的，我都信……这次游戏结束……如果你们欢迎我，我立刻加入科技院。”
……
权昕也是一脸表情复杂的模样。
谁现在要是还说这是现实中的地球……
她恐怕会直接把对方的脸按进吧台上的洞里面……
地球上的人要是会这个，怕是真的见了鬼了。
……
权昕转头对牧碳说道：“如果，你以后，有机会从这里接受审判，然后活着出去的话，回到现实世界，一定不要和别人讲你那些理论。”
“哦？为什么？”牧碳笑了一下。
“地球上狂热的科学家们，如果知道……罪孽深重就能进入系统，并且见到更加高端完全高于地球的科技……那你这辈子都不要指望摩天轮能平衡运作了……”
犯罪率恐怕会成指数上升。
“看来，你已经完全理解了我说的。”
“是呢……”
对于这个，权昕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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