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09 放狠话就会败北不补刀就会白给_重生后我和宿敌组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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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09 放狠话就会败北不补刀就会白给

  陆饮霜余光一扫,霜寒剑芒收敛三分回防自身,申酉趁机抢攻上前,夹杂着炽热焰火的一剑凌空斩下,把周遭空气都灼烧的虚幻起来。

  夜忱见状强行在攒动的剑气中闯出条路来,一身衣衫到处都是割裂的口子,血迹斑斑的试图给陆饮霜挡招,陆饮霜抬手扣住他的肩膀向外一推,简短道:“救人!”

  “休想。”申酉冷声拦路,举剑踏步逼近陆饮霜。

  陆饮霜盈昃在握,并指划过剑身,刃上银色电弧闪烁不停,却并非要挡那道炙如烈阳的剑气,转而将飞旋的冰晶扫向夜忱。

  “主上!”夜忱意料之外猝不及防,被冰晶团团围住送出战圈,所过之处冰层铺地,剑阵被撕出一个缺口,一名金丹下属口吐鲜血支撑不住,落了剑晕倒下去,阵内剑气顿时减弱。

  他心急如焚,却猛然发现凌旭辉不在原处,不知何时竟倒在了凌山海脚下,血泊浸红了沙土。

  申酉顾不得夜忱,火焰挡住了他的视线,陆饮霜的身影被橙红吞没,他想也没想就一剑刺出,料定了陆饮霜必会亡于此招。

  夜忱施了御风诀吹散护住他的冰晶,一面是不知生死的凌旭辉,一面是深陷危境的陆饮霜,他狠了狠心,身后阵图旋开随即在凌山海上方现身,数道雷电当头劈下,不容喘息便又变招,漆黑箭雨紧随其后,荆棘刺破地面,护住凌旭辉的同时缠向凌山海。

  “花里胡哨。”凌山海右手握剑,聚在他背后的剑影越渐密集蓄势待发,夜忱的攻击全数被环绕四周的剑气挡下化消,他再也撑不住悬空阵,脚下阵图流沙般散去,自半空跌落下来。

  凌山海轻蔑地仰起头,剑影对准了前方战局:“不论你是谁,只要变成尸体,就不值得好奇了。”

  申酉握着剑柄,又向前半步,不自觉的瞪大了双眼,火焰逐渐消散,陆饮霜的盈昃横在身前,精准的挡住他刺出的剑尖。

  “不可能……”申酉望着烟尘消褪后现出的身影脱口而出,不知是何材质的轻甲覆了大半身,翩飞的广袖衣摆隐隐露出流淌的符文暗芒,面具遮到鼻尖,方才还低垂如瀑的黑发被银冠高束脑后——他甚至没被灼伤一根头发!

  “啧,能逼我到如此地步,你死的不冤。”陆饮霜一转剑身格开申酉的剑,盈昃收了寒意,一式基础的瀚海剑被陆饮霜施展出来,在申酉错愕的表情中划过咽喉。

  申酉动了动嘴:“陆…陆……”

  他没等说完,就倒在地上断了气。

  “临渊宫帝尊,陆饮霜!”凌山海暴喝一声,密不透风的剑影遮天蔽日直扑陆饮霜。

  陆饮霜无声的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到了不得不正面交战的地步,他以剑拄地层层拦起冰柱,连绵不绝的瀚海剑式击碎玄冰,结界内一时声响震天,巨浪一般高高翻起的剑影裹挟着沉重的压迫,那五个倒霉的金丹下属尚未反应过来就在剑影中死无全尸,陆饮霜步步后退,根本无法接近凌山海。

  “凌山海,你不想知道本座目的为何?”陆饮霜高声喊道。

  “无非是和魂主的恩怨罢。”凌山海胸有成竹的下定论道,“你们都是魔修,我也乐见这出狗咬狗的戏,但你想从我身上调查,就只好请你客死他乡了。”

  陆饮霜已退到结界边缘,再无余地,他扬起盈昃再提灵力,银色雷光在身前交织出刺目的网。

  “就算家主杀本座灭口,又如何杜绝修真境悠悠众口?”陆饮霜意有所指道,剑影已逐渐撕开电网,他横步躲闪,盈昃与剑影声声铿然。

  “嗯?”凌山海眉峰一凛。

  “令郎可是给本座留了足以让你身败名裂的证据。”陆饮霜说的信誓旦旦,“堂堂家主勾结魔修,妄图让修真境改换日月,四大仙门真能容你?”

  凌山海面色一僵,刹那间凌厉剑气就尽数收回。

  “阁下有什么条件,帝尊可不是来修真境做善事的吧。”凌山海微笑着还剑入鞘,仿佛刚才动手的不是他似的,“不如开诚布公坐下好好谈谈,毕竟老夫也不是第一次与魔修合作。”

  陆饮霜感叹凌山海变脸之快,盈昃挽了个剑花负手背到身后,两人同时缓步向对方靠近。

  凌山海不相信凌皓宇能掌握什么致命的证据,惊霆岛都是凌皓宇自己负责,他和魂主的计划也从不假手凌皓宇,心中盘算着等套出陆饮霜掌握的情报之后再杀他也来的放心。

  陆饮霜则在等一个时机,他几乎耗尽了灵力,虽凭这身玄甲并未受伤,但凌山海再出手他可就挡不住了。

  “家主与魂主的密谋,已凌皓宇所留的监控法宝记录下来,本座将它交给了常靖玉。”陆饮霜停下脚步,“至于云图会不会流传开来,端看你的态度。”

  “帝尊这话让老夫惶恐。”凌山海与他保持三尺距离,“不知您想要老夫做什么?治好凌虹霓,还是交代出魂主的所有情报?”

  “若是要你约见魂主呢?”陆饮霜试探道。

  “帝尊未免太高估老夫,向来只有魂主约见老夫的份。”凌山海说的一派诚恳。

  同一时间,夜忱吞了两粒丹药压下内伤站起来,指尖一划,荆棘丛自动分开,把凌旭辉放了出来。

  他蹲下试了试凌旭辉的脉象,运起灵力为他点穴止血,又喂了颗伤药,凌旭辉皱了皱眉,眼睛张开条缝,扯出个惨淡的笑。

  “我是不是快死了?”凌旭辉虚弱的问,他觉得呼吸困难如坠冰窖,快要发不出声了。夜忱回头望了眼谈判的陆饮霜和凌山海,从袖中拿出之前陆饮霜给的令箭,上面刻着的花纹被白光填满大半,但还剩下一截。

  “死不了。”夜忱语气快了些,但还算镇定,“你至少是个筑基剑修,有点出息。”

  “我之前……想过,我死之后,你就算治好阿云,是不是要让阿云给魔修卖命……”凌旭辉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几分遗言的悲怆味道。

  “嗯,让她学会弱肉强食自力更生。”夜忱随口承认,一边盯着令牌的花纹。

  凌旭辉沉默了一会儿,心说这我还是抢救一下自己吧,强忍痛苦运转灵力调息疗伤。

  陆饮霜背在身后的手腕动了动,盈昃斜斜晃了两下,道:“等你解开凌虹霓体内瀚海剑余劲,送他们两兄妹去流天境之后,本座便令常靖玉交还玉简。”

  “哈,想不到传闻中无情无欲的神秘帝尊竟会选择这等交易。”凌山海笑了笑,“莫不是我那女儿有幸得帝尊青睐?”

  陆饮霜面具下的眼中闪过一抹嫌恶,强压鄙夷道:“魂主本座自会调查,家主若是同意,不如这就撤了结界?”

  “好,老夫这就动手。”凌山海嘴上答应,突然发难伸手拔剑。

  “果然。”陆饮霜早有准备架住凌山海的剑,“陪你浪费时间还真令人作呕。”

  “老夫也觉得不值。”凌山海冷声道,“看你根本没有证据,珍惜你多活这片刻吧。”

  陆饮霜神色凝重起来,凌山海剑势下压反手一拨,挑飞了盈昃剑,他虎口被震得发麻,凌山海的剑尖在他玄甲上划出一串火花。

  玄甲完好无损,但瀚海剑澎湃的灵力透过防御印在胸口,陆饮霜低头吐了口血,冷汗顺着面具边缘浸润了发际,他倒退半步硬是握紧剑刃生生止住身形。

  凌山海一愣,暗忖陆饮霜莫非不想拉开距离,这时他一直没去管的夜忱向空中扔了什么,镜子般闪着白光。

  “太慢了。”陆饮霜语带笑意的开口,不顾掌心血流如注,用力一牵将凌山海连人带剑拉向自己。

  凌山海连忙拧转剑柄,陆饮霜却趁势松手欺身近前,偏开身子让过剑刃,左手捉住凌山海手腕脉门迫使他松剑。

  凌山海算是纯粹的剑修,极少和人近战交手,拳脚功夫生疏,注意力集中在剑上,却被陆饮霜抬起右臂手肘结结实实撞上心口膻中,噎住口气反射性的弯腰。

  陆饮霜借机扣住凌山海天灵狠狠下压,提膝磕上面门,又接着侧踏一步绕到凌山海背后,玄甲战靴的鞋跟对着膝弯踩下,把他胳膊制在背后,单手压住后颈逼他跪倒下去。

  “唔……咳咳!”凌山海被一套招呼懵了,脑海嗡嗡作响鼻血直流,回过神来盛怒之下直接聚起灵力,用最直接的方式压向陆饮霜,一点点站起身。

  陆饮霜口中满是腥甜,他方才那几招已经用尽了最后的灵力,血线顺着嘴角淌下,被凌山海摆脱了桎梏反手掐住脖颈。

  “我改主意了,是你自己不要死得痛快这份仁慈。”凌山海阴郁地说,五指一点点收拢,正为陆饮霜张开染满鲜血的唇不住喘息而感到快意时,余光中却突然捕捉到结界外海天相接的蔚蓝下,一道骤然升起的璀璨光华直冲九霄,卷着流云风驰电掣而来。

  结界外的山崖上,常靖玉在令箭的白光填满时收剑落下,选好了位置凌空画完最后一枚符文,灿如朝阳般的金色术阵圈圈张开飞腾而起,为远在北海之上的临渊宫援军留下最醒目精确的定位。

  陆饮霜偏头看向箭矢来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凌山海面露惊惶,在发现那支利箭的同时他拼命想让自己再挪一步,陆饮霜干脆抓住了他的手防止他逃脱,四周仿佛有无形的枷锁将他越捆越紧,那是无法逾越的修为差距。

  一箭,眨眼间越过百里,穿透胸膛,湮灭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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