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本能爱他_金主难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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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本能爱他

  金拱门搞饥饿营销,新出来的草莓味奧利奧麦旋风价格高,而且每天只出售三百个。次次都被卖完了。

  安放去的时候,前面有一对小情侣,快到他们的时候,已经是最后几个了。安放有些不开阵的皱起眉头,目光哀怨,要是没吃到草莓麦旋风,他估计到晚上心情都不会好。

  蓝臻看到哥哥这样一副小孩子的样子,心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叹了一口气,准备跟前面的人商量能不能先让给他们,偏偏前面那对情侣突然吵了起来。

  “我不去,为什么我要去看你妈啊,你妈上次还说我是个倒霉样子生不出孩子的呢。”“那是我妈,是长辈。你别放在心上啊,她也不是故意的。”

  “不,就算是长辈也不能这么说话啊,要么她跟我道歉。不然我不想看到她。”

  “你要跟我结婚,就得看到她……她现在生病了,你不去看她,像个什么样子?”

  “那就不结婚了!”女生说着,手一甩,气哄哄的走了。

  于是安放和蓝臻一人拿到了一个麦旋风。而且是最后两个。

  安放带着墨镜看不清楚脸,可蓝臻那张脸招人看,两个人没多耽误,迅速上了电梯。蓝臻想着刚刚那对小情侣说的话,望着手中粉粉嫩嫩的麦旋风,一时间没了口味,吃不下去。

  安放倒是胃口不错,吃了一口大的,满足的眯起眼睛。

  滋滋有味的吞下去,才发现蓝臻捧着冰激凌一动不动的,用肩膀推了他一下。

  蓝臻满心的委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犹豫了好久,叫了一声:“哥。”

  安放觉得这声称呼感觉到很陌生,但是还是应了。

  “不喜欢吃?”

  “不是。”蓝臻摇头。母亲的事情,还是不能跟安放说……

  安放拿着勺子,靠着电梯站着,眯起眼睛,似乎专注在冰激凌上面:“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别扭扭捏捏的。”

  蓝臻心里一惊,抬头看着安放。

  蓝臻舔了下嘴唇,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叮咚一声,电梯到了。

  安放一个人能吃完一整个冰激凌,不过他还是留了一半给易槐,易槐不爱吃,伸手从他的嘴角给他把留下来的奶液抹掉:“自己吃。”

  安放的心情看起来更好了。

  “哥……我过来是因为母亲的事情。”

  蓝臻跟在安放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进去小阳台。

  听到“母亲”二字,安放神色漠然,心头无感。易槐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他的父母。特别是母亲,一个字都提过。这种关系是很少会疏忽的,除非是易槐不想他知道。而且安放本能的抵制这两个字。

  “她……快不行了。我知道你不会想去看她的,她听到你醒过来,想让我把这封信给你。”蓝臻从口袋里掏出一封素雅的信件。

  书香门第出来的大小姐,不爱网络,做什么事情还是原本那一套。

  安放扫了一眼,没有动,蓝臻把信件展开递到他面前。

  “她说,很抱歉。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父亲。”蓝臻的声音有一丝心酸。可更多的是羞愧。他真的没有脸对安放说这些话,然而为人子,母亲最后的心愿,他只能帮着去满足。

  突然觉得手里的冰激凌索然无味,安放那小勺子戳了戳,搅成一团浆糊,黑色的奥利奧和鲜红的草莓看起来有些恶心,让他脑海里浮现出某些黑白分明的记忆。

  手腕轻轻一动,剩下的冰激凌进了垃圾桶。

  “不想看。”弧度优美的嘴唇轻动,吐出三个冷漠无情的字。

  “哥?”蓝臻往前一步,漂亮的桃花眼里有泪水。

  安放脑子里的记忆零散,他推开推拉门,易槐站在门口,什么都没说,把手里的湿纸巾给安放,安放修长的手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上了甜甜的奶液,黏的厉害。

  安放低下头去,一声不吭的擦拭手指,动作有些大,他皮薄,哪怕是手指上的皮肤也娇嫩的不像话,很快就红了。

  易总看不下去了,伸手从他手里把湿巾拿过来,揉着他的指节,抬起手有些肉麻的在被他擦红的地方轻轻吻着,好像是在安慰一样,一下一下都亲在了安放的心口上。

  “回去吧。”蓝臻站在原地,渺小成一个点,眼眶里蓄满眼泪,他难过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安放和易槐离开,然而心底的愧疚却让他根本没有勇气追上去。

  ——车上

  安放情绪不好,易槐像是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拆开包装送到那人嘴边,安放无意识张开嘴,粗糙的指腹抵着柔嫩的嘴唇,舌尖灵活的把糖给卷了进去,免不得在手指上舔了一下。

  易槐目光一黯,安放也一黯,直勾勾的侧头望着他。

  “要做吗?”

  易总原本放在手档上的手默默收了回来,顺便把椅子放了下去。

  两个人之间的情事早就如鱼得水,在车里做也不是第一次,这种事情不用什么记忆不记忆的。安放抱着易槐的头去吻他,甜腻的糖果在两人的口腔里传递。

  “用力一点。”安放有些难耐的去渴求易槐。

  他便加重一点力气。

  安放压抑的叫声在喉咙里被掐着,那种似痛非痛的酥麻感让两个人的大脑都跟着麻痹了,灵魂仿佛都要出窍一般,他坏心的晈着易槐的喉结,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催促着他更加激烈一点。

  很多时候,两个人之间的欢爱并不单单只是为了身体上的快感,而是彼此灵魂的慰藉。借由一次一次身体的接触,告诉对方,他们永远都会如同这般紧密的贴在一起。

  有些话不用语言说出来,仅仅是动作便已经足够了。

  没有人爱安放,他的任性和骄纵怡怡掩饰了他的孤单和怯弱。从他的父亲走后,他向来是孑孓一人。他用漂亮的笑容来掩盖自己伤痛的过往。跟那些不幸的人相比,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不足称道。

  可是跟从小生活在那样甜蜜又宠溺的环境当中的安放,父亲的死亡和母亲的背叛给他带来了灭顶的伤害。这种伤害哪怕在他失忆之后,只要听到“母亲”两个字,就会下意识的浑身颤抖,战栗恐惧。

  所以他要激烈的欢愉,易槐给他。因为他知道,没有人再爱安放了。如果这就是安放要的,哪怕是耗尽骨血,所有的一切他都给他,且是毫无保留的。

  这是易槐宠爱安放的初衷。

  换言之。他宠爱安放这件事情,已经成了本能。

  在地下车库停留了太长的时间,大概是这次真的太尽兴了,做完以后,安放有些受不住的沉沉睡去。

  到龙华的时候保姆阿姨没敢走,听到开门的声音,摸黑披着衣服从床上起来。

  “安先生这是怎么了?”阿姨看到易槐抱着沉沉睡去的安放,诧异的问出声。

  “太累了。睡着了。”易槐压低声音。“安安睡着了吗?”

  “睡着了。睡前闹了一会儿,咿咿呀呀的,像是在叫爸爸。”保姆阿姨不敢说什么了。把衣服穿好:“你们回来了,那我就回家了。”

  “太晚了,阿姨您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

  阿姨在这里也有家,平时都是要回去的。

  知道这年轻的一家三口不喜欢有人晚上在,阿姨笑着说:“打电话叫我儿子来接我。没有关系的,你们先去休息。我在这里等一会儿。”

  “留下来吧,儿子孝顺,太折腾了也不好。”

  易槐难得坚持,保姆阿姨不敢说什么,点头应了,重新回到安安房间里陪着他一起入睡。摸着黑把人抱到了房间里面。早在安放醒过来的那天,就把之前的装修给换了回来,还好只是挪动一些家具的事情,不用太麻烦。

  安放在他怀里,睡得不好,偶尔难受的皱眉,易槐抱着他,轻柔的问:“去洗个澡好吗?”

  眼皮阖动了几下,没人答话。

  易槐抱着人去浴室清洗了,给他擦干水,才把人重新放到床上。

  给安放洗完,他自己也像是洗了一个澡一样,身上都湿了。给安放洗的细致,自己几分钟搞定,快速冲了一下,擦干水,便拉开被子,安放自动滚到他怀里去,眼睛还是避着的。易槐不去逼他,安放应该是想起来一些事情了,他等着他自己去消化。

  大概是五点作用,易槐感觉到怀里少了点什么,一摸床铺,冰冰冷冷的。原本还有些迷糊的眼睛立马就睁开了,看到安放坐在窗户边的小椅子上,背对着他,背影有点孤独。

  易槐皱了皱眉头,安放听到动静转过身来,他的目光落到安放脚上,脸色拉了下来:“过来”

  安放赤着脚踩在地上。

  “你别动了。”易槐从床上下来,捞着安放的鞋子,就两步路,他还是先给安放把鞋子给穿好了。才骂他:“你想生病想疯了是吧?”

  易槐难得对安放生气,安放眨了眨眼睛,讨好的笑。

  易槐不搭理他。

  把他推到床上,拉上被子,转过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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