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水宝神珠现世;何仙姑归八仙之_人在八仙,从画皮鬼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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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水宝神珠现世;何仙姑归八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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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

  道童愣了几息,待反应过来之后,见鬼了似地大叫一声,一路跌跌撞撞向应观主的院落跑去。

  “观主,不好了!”

  “门外来了头妖精!”

  此刻,那道童在罗浮观里大呼小叫。

  不多时,就惊动了观里的众人。

  一静室之中,原本一直闭目打坐的应观主听到屋外吵闹的动静,眉头微皱,神念一放,待发觉罗浮观山门外那位儒生时。

  应观主兀自一脸动容,猝然起身,下了长榻。

  出了门,应道长见观中,简直是鸡飞狗跳。

  不少小辈或拿法器、或捏符箓、或持飞剑,互相推搡间,朝山门试探着走去。

  望到这一幕,应道长无奈一笑。

  到底是见识浅了……

  应道长快步走了过去,望着这群门人,呵斥道:

  “如此深夜,你等还不回去歇息,非嚷嚷着要降魔!”

  “山下来的那位,是老道的故人。”

  那道童一怔,脸色僵住了:

  “真是观主的故人?”

  “是那歙南的一位龙君,来拜访老道。”

  应道长解释道。

  说完,就朝众人驱了驱手,打发这些弟子下去歇息。

  听到是龙君前来,众弟子不免心中好奇。

  虽说四下里,大家装模作样回了屋。

  但私底下,还是偷偷摸摸折返过来,躲在墙角,想见一见那龙君模样。

  可等应道长把人请来观里时,一个个难免大失所望。

  哪有什么龙君?

  只不过一书生罢了……

  霎时,众人顿觉无趣,纷纷回去歇息了。

  ……

  ……

  应道长把那儒生请来堂中歇息,望其气息孱弱,神魂恹恹,似风中残烛般,关切问道:

  “金龙君,你怎这副模样,还换了皮囊?”

  “你那龙潭,可出了什么差池不成?”

  原来,这儒生不是旁人。

  正是双虬妖王。

  说早年应道长路过歙南时,与这双虬妖王有过一面之缘。

  后者曾邀他到龙穴吃宴,一来二去,二人也算熟识。

  只不过,这些年双虬妖王一直在闭关修行,力图早些加入了那九江水曹,二人才几十年未有来往。

  应道长这么问起,金同谛颓然一叹,道:

  “害,什么换了皮囊,只不过是我来时,路过桂江,见有书生投江了,把他救起,神魂附在他身上罢了。”

  “伱这罗浮山,供奉的是仙祇正神,我未脱妖籍,若不附魂他人之上,怎可进得山门?”

  应道长听得迷糊,不解道: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前些日子,你不还是与老道说,那九江水曹的文书即将与你送来,怎如今落魄成这般?”

  说起此事,这金同谛一脸悲戚,无奈解释道:

  “应道友,你有所不知。”

  “旬月多前,忽有一位先天龙种到访,我见他出身不凡,就好生招待了番,谁知那厮不怀好意,妄想图谋我那龙穴。”

  “当时,我言辞犀利,直接拒绝!”

  “没成想,前几日他突然凶性大发,竟直接杀到我这龙穴,不仅毁了我龙身,还抢夺了我的水府!”

  “幸好早些年,我得那九江河伯照拂,赐我一宝,龙魂得以逃出,若如不然,恐没命在了。”

  应道长越听,神色越是难看。

  得知金同谛被毁了肉身,他不禁一阵心惊肉跳。

  跟着嫉恶如仇,骂了句:

  “哪里来的孽龙,如此凶残?”

  金同谛心有余悸言道:

  “那厮的确是孽龙,神通广大,也不知从哪里学的道行,枉费苦我修千年,在其手下居然走不到十招就败了……”

  “能逃出来,赖以昔日河伯之宝,以及他轻敌之故。”

  应道长脸色一凝,生出了几丝不安:

  “有这般厉害?”

  对于金同谛的实力,应道长心里可清楚。

  那可是堪比道家真人!

  一旦现了原形,更是实力大涨。

  连他在那先天龙种手里撑不过十招,可想而知,那厮是如何修为了?

  “龙君,眼下可有什么良策?”

  应道长又问。

  金同谛似早就打好了腹稿,他试探道:

  “应道友,那厮如今正派人对我穷追不舍,眼下附于人身,终不是长久之计。”

  “我想请道友去趟九江龙宫,与那河伯禀明此事。”

  “求他到此相助,或许我还有一线生机。”

  应道长一愣,道:

  “哦,难道九江水曹的文书已经送来了?”

  金同谛脸色露出一丝悔色:

  “不久前,敕书已下,只可惜我还没来得及收拾东西上任,就被那孽龙毁了肉身。”

  想着自己与龙君关系匪浅,他冒死来到这里,与自己求助。

  自己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应道长便张口应下:

  “放心吧,老道明日天一亮,就会九江龙宫,势必面见河伯,求他到此,还你公道。”

  见状,金同谛忽然站了起来,与应道长郑重作揖:

  “有劳应道友了。”

  “我若能逃得此难,定会铭记大恩。”

  应道长摆了摆手:

  “龙君客气了。”

  话落,他心里多了一抹忧虑,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龙君,你既逃了老道这罗浮观来,难保不会被那孽龙追来,倒不如去他处避祸。”

  “是我连累道友了,我这就离开……”

  金同谛不疑有他,只当应道长有趋吉避凶之心,言下之意是让自己快些离开罗浮山。

  就立马起身,欲下山去。

  “龙君误会了。”

  闻言,应道长拉住了金同谛。

  明白他会错了意,忙解释道:

  “事到如今,老道也跟你实话了,与我罗浮山隔江而望的桂乡之中,有一户人家,姓何。”

  “那居士,名为何泰,开豆腐坊为生。”

  “他有一女,名为何秀姑。此女,可大有来头,乃是天庭开元演法妙道星君,现大唐洞箫广济天师韩湘子的弟子。”

  “你到她家去避祸,此番定可化险为夷。”

  话音落下,金同谛面容一骇,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诧然失声道:

  “韩湘子,莫非就是昔日一扫鼍龙之患的那位上仙?!”

  “不错,就是这位上仙。”

  应道长点了点头,道。

  “老道与那何泰颇有交情,这就修书一封。到时,龙君且带在身上,明日一早,就去她那里。”

  听到此话,金同谛只觉眼前困局一解。

  整个人气色也好多了。

  还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多谢应道友。”

  不多时,金同谛拿着信,与应道长拜谢道。

  ……

  ……

  翌日天还未亮。

  桂河之上,尚露出一抹鱼肚白时,金同谛已到了何泰家门前。

  砰砰!

  他扣响了门环。

  听到屋里的走动声,金同谛才松开了手。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出来的是何泰。

  “豆腐还没有出锅,再等上一等!”

  何泰只当来人是催要豆腐的,便未打量他,打开了门后,径直说了句。

  言罢。

  就欲回头往里走时,金同谛突然拱手问道:

  “可是何…何老爷当面?”

  金同谛眼下是来何家躲命的,言语上自然得客气些。

  “可当不起老爷之称。”

  “公子是?”

  何泰连忙摆了摆手,眼底露出一丝疑惑,从头到脚细细审视了眼这面前羸弱的书生来。

  “在下姓金,托应观主之故,要来何老爷家里小住一二。”

  金同谛言道。

  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函递了过去。

  何泰接过那封信,打开一瞧,果真是应道长的笔迹。

  信上说,这姓金的书生祖上与他有旧,眼下家里落魄了,要来增州投靠亲戚,只是那亲戚外出经商未归,希望来何家暂住些时日,还望何泰行个方便。

  得知了原由,何泰便把信收好,对金同谛热情一笑:

  “金小哥,不碍事的,你既和应道长熟识,就是何某的朋友。”

  “快请进屋。”

  “有劳何老爷了。”

  金同谛客气道。

  何泰憨厚笑了笑,本分道:

  “快莫这样说,金小哥若不嫌弃,叫我一声何大哥就成。”

  “行。”

  金同谛点了点头。

  他也觉得,自己好歹也是一位龙君,老是叫人老爷有些别扭。

  何泰把金同谛领进了门,就在前院找了一间厢房与他居住。

  等一切收拾好后,何泰就忙着去做豆腐了。

  临走前,告诉金同谛待会儿一起过来吃个早饭。

  金同谛欣然应下。

  与当妖怪不同,跟何泰这般朴素勤劳的百姓稍微接触了下,他觉得很是新鲜。

  或许,自己此前在修行之余,应该多来尘世间走一走。

  没准能更早突破那层桎梏,迈入妖王境。

  那样的话,他早已是九江水曹之人了。

  哪怕那赤龙打上门来,也得忌惮一二。

  在屋里坐了一会儿,金同谛就听到了何泰的一声招呼。

  为此,金同谛忙走出屋来,到了前堂,与何泰一家人吃饭。

  然而。

  他刚一出现,坐在桌前的何秀姑忽地黛眉紧蹙,眸底闪过一丝警惕之意,盯着他问:

  “你是应道友推荐来的?”

  那何泰适才已把金同谛的身份与一家子说了。

  但何秀姑望到金同谛第一眼,就觉得他不是凡人。

  可法眼望去,他只是一介凡人罢了。

  但不知为何,她心底异样一直不曾散去。

  何泰对金同谛印象颇佳,此刻听见何秀姑语气生硬,立马打了圆场:

  “秀姑,他家遭了难,来增州投奔亲戚的。”

  “但亲戚外出经商未归,不得已来咱家小住些时日,你莫要谨慎过头了,有应道长作保,不会有事的。”

  这厢。

  金同谛听到何泰喊那清丽女子为秀姑,心头一凛。

  一下子想起,昨夜应道长所言,这何泰之女何秀姑乃开元演法妙道星君的弟子。

  霎时,金同谛脸色微诧,不禁多打量了何秀姑一眼。

  其修为,也被金同谛一眼看穿。

  他虽说眼下落了难,但眼力还是有的。

  看得出来,这何秀姑只有降龙伏虎一境。

  本以为,韩湘子的徒弟少说也是一位道家真人。

  没想到,倒低了一大境界。

  对此,金同谛心底多少有些失望。

  当然,若是金同谛得知这何秀姑仅修行三载就到了降龙伏虎一境,也不知是何表情?

  而就在金同谛思忖间。

  他怀里一颗珠子,却陡然间发出微弱的幽光来。

  但也只是一闪而逝。

  金同谛想着自己来此避难,还得仰仗何秀姑,就不愿多罪。

  故而言语之际,很是谦让。

  他道:

  “何小姐,是在下来的冒昧,多有打扰了。”

  话落,何泰笑道:

  “金小哥,勿要这么说,那应道长肯让你来咱家,说明你与他关系极近,不看僧面看佛面,咱们也得多照顾照顾你。”

  说着,他就朝金同谛递了一碗滚荡浓白的豆浆。

  “来,先喝一碗豆浆。”

  “多谢何大哥。”

  金同谛双手接过。

  低头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忙称赞起来:

  “来时,应道长说何大哥做豆腐的手艺不错,今时尝了一口,简直好喝极了。”

  “那就多喝一碗。”

  何泰脸上笑容更甚。

  何家能有如今这光景,全靠他卖豆腐起家。

  凡是夸他做豆腐好吃的,于何泰而言,莫不是一种鼓舞与肯定。

  咕哝咕哝!

  眨眼间,金同谛连喝两碗。

  就着热腾腾的菜肴,金同谛吃了一碗豆腐,以及一碗稀饭,才觉得肚子有了饱意。

  何秀姑吃的少,大部分与何泰夫妇二人闲叙。

  似她这般境界,早已可餐霞饮露,辟谷一年半载也不成问题。

  众人吃罢后,何窦氏就去收拾碗筷了。

  而何泰要出门,瞧一瞧他那豆腐铺。

  何家除了雇佣的几位长工,就剩下何秀姑与金同谛二人在家。

  ……

  ……

  待父母走了,四下无人,何秀姑找到金同谛问道:

  “你到底是谁?”

  “若不说实话,我这就亲自去一趟罗浮山,问问应道友。”

  刚一言罢。

  金同谛面色一正,朝何秀姑拱了拱手,言道:

  “何道友,在下是歙南覆船山下的龙君,日前遭难,不得已去了应观主那里,找他相救。”

  “得他指点,才知何道友竟为星君之徒,故而来此避难。”

  何秀姑微微点头,想起此前在石湖镇遇到的那横公妖,就问道:

  “你就是覆船山下那头双虬妖龙?”

  “何道友知道在下的身份?”

  金同谛脸色一滞。

  何秀姑素容退去先前那抹生硬,解释道:

  “前些日子,我归家途中,遇到一横公妖祸乱一方,降伏了它,才得知此妖出自双虬龙穴。”

  “原来如此。”

  金同谛恍然过来。

  何秀姑见金同谛不是什么为非作歹的妖魔,想着他当下境遇,柳眉一惑,道:

  “你既是一方龙君,怎有龙族之人,抢了你的洞府?”

  “此事我也不知……”

  金同谛摇头一叹。

  他哪里知道,那赤龙是何来历?

  好端端,自己遭了这无妄之灾?

  就在金同谛与何秀姑谈话时,他怀里的珠子又发出一丝幽光来。

  但这一次,何秀姑瞧得真切,下意识问道:

  “你怀里的珠子是何物?”

  “珠子?”

  金同谛愣了下,低头看去,果真瞧见自己怀里,有缕缕幽光闪烁。

  “这应是原身之物。”

  金同谛思虑道。

  顺手把那珠子拿了出来。

  那珠子,看上去有鹅卵大小,表面斑驳,全是坑坑洼洼,但奇怪的是,眼下它正散发一缕又一缕幽光。

  光芒如煦,其内粼粼色晕,流光溢彩。

  “何道友,既感兴趣,就拿去瞧一瞧。”

  金同谛不疑有他,望何秀姑对这珠子感兴趣,就把此物递了过去。

  “多谢金道兄。”

  何秀姑道谢了句,就接过此物。

  不知为何,在此物身上,何秀姑察觉到了一丝极具轻柔的法力波动。

  那抹波动,就像潺潺流水,虽不如大江大河那般奔腾宣涌,自有一股静谧与幽深。

  同一时间。

  在何秀姑得到此物时。

  远在终南山鹤岭的韩湘子,蓦地身体一颤。

  冥冥之中,似生了一丝天地感应,萦绕心尖。

  当下,他连忙掐算,不过须臾,脸上就露出灿然的笑容来:

  “如师伯所言,那四宝神珠果真合应余下四位上洞八仙。”

  “想不到,秀姑只是回家一趟,竟凭空得了此宝,还真是有缘!”

  是以,韩湘子推算之际,已然明了那何秀姑已得道了另一枚四宝神珠。

  自顾自低喃一声,韩湘子没有片刻迟疑,分别与师伯、师尊二人传了信,请二人速速赶至人间增州,因水宝神珠已然现世!

  而他自己,下一刻人影就消失在鹤岭。

  ……

  ……

  另一边。

  那赤锋今日一早,就出了覆船山,幻化成一位凡人,去了罗浮观。

  他到了罗浮观,知晓此处供奉这一位元君,也不敢过多造次。

  只能放出神念,小心察看。

  但几遍下来,俱是一无所获。

  无奈之下,赤锋去了观里,跟里面的道人询问了番。

  殊不知。

  应道长临走之前,早就跟门人交待了。

  任何来上罗浮观打听的,俱要找话搪塞过去。

  故而,赤锋在罗浮观压根没有问出什么好歹来。

  但赤锋也有发现,已瞧出这罗浮观的观主不曾在山上。

  至于去了何地,赤锋并不知道。

  眼见在罗浮观探查无果,想着敖霖太子的脾气,赤锋不敢早早回去,只得在罗浮山来回转悠。

  此举,还真让他有了些许眉目。

  只听见,来往之人大多议论何仙姑一事。

  “听说了吗?”

  “离咱们不远的连州,发生了一大事,有一头比房屋还大的鱼妖,整日里在石湖镇载人驮物,好生稀奇。”

  “据说,那鱼妖此前作乱石湖,被一仙姑遇见,将其降服。”

  “本想就此打杀,但那鱼妖苦苦哀求,仙姑见石湖水底暗礁密布,往来渔船,多有倾覆之险,就饶了鱼妖性命,命其来往石湖两岸,渡人背货来赎罪业。”

  “此事是真是假?”

  “我怎不曾有所耳闻?”

  “此事才发生不久,还不到七日,眼下整个连州传遍了,不少人全奔着石湖镇去了,说要亲自见一见那鱼妖。”

  “咱们增州离连州不远,才传了过来。”

  “一些人说,那仙姑自称是咱们增州人,姓何,叫何秀姑。”

  “没准儿就是何泰之女?”

  “三年前有人见她踏江而行,隔着百丈多远,救了一个溺水的孩子。”

  “这事我有印象,没想到时隔几载,那何秀姑成了仙姑,还真是不可思议。”

  “……”

  那赤锋听到众人议论,记住了此人。

  又跟过路之人,打听了下,赤锋方知那何家就是在这隔江对岸的桂乡。

  有了这样的线索,赤锋直接赶去了桂乡。

  ……

  ……

  彼时。

  何家里。

  这金同谛本想擅作主张,把这宝珠送给何秀姑。

  岂料,就在这时,他忽地感知了一道龙族气息,不禁脸色一变,急道:

  “不行!”

  “那赤龙寻到了此处!”

  “我得赶紧走了!”

  话音落下。

  还不待何秀姑回应,就有一道洒然笑声传出:

  “不必走了,有贫道在此,无人可伤得了你。”

  言罢。

  二人面前,忽有一道烟霞升腾,眨眼间化作一位身形昳丽,面容琼朗的年轻道人来。

  望着这年轻道人,金同谛心中一惊。

  只觉他身上似有什么仙霭之气萦绕,自己一眼望去,居然看不真切。

  若细细打量,骤生蚍蜉之感。

  刹那间。

  金同谛就猜出了此人身份,那就是开元演法妙道星君!

  “小妖金同谛,拜见上仙!”

  一念及此,金同谛不敢怠慢,连忙与他拜道。

  “金同谛,你之遭遇,贫道早已知晓,会为你讨个公道。”

  韩湘子微微颔首,温和言道。

  这水宝神珠,若非得他之故,也不会轻而易举到何秀姑手里。

  是以韩湘子无论如何,也会保其性命。

  “多谢上仙!”

  闻言,金同谛大为激动,跪地叩道。

  那应道长说的不错,来了何家,果真可化险为夷。

  见着韩湘子,金同谛心中巨石已是落地了。

  “师傅,你怎来了?”

  不多时,何秀姑眼眸微眨,望到韩湘子现身到了家中,她有些难以置信。

  “徒儿,将这宝珠收好了。”

  韩湘子不答,只是望了眼她手里宝珠,郑重说道。

  “且让贫道会一会这孽龙!”

  说完。

  韩湘子一步迈出,就出了何家,纵身来到天上。

  低头望去,正见赤锋化作的凡人,已走到了桂乡的巷弄里。

  见状,韩湘子把手一挥,一道青湛湛的神华就如匹练落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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