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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闹……”薛源无法,抬手抚上他脸庞,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这样很难受。”

  于是白阅攥住他手腕,落下轻吻,挺腰插入。

  进得又快又深,薛源身躯微颤,仰颈轻叹,原本难耐得不停在收缩的穴眼被火热性器顶开深入,满足的酸胀感致使薛源都忍不住眼角酸涩。

  “哥,你别夹太紧。”白阅摆动腰臀抽动两下,手指往下触摸着薛源穴口处被撑平的皱褶,“哥里头又热又紧,咬得我疼。”

  “别说这种话。”薛源红了耳根呵斥他,但却因为白阅的挺动抽插将音调带颤,没半点儿威慑力。

  耳边是在浴缸里激烈动作带起的哗啦水声,是肉体撞击或交合处发出的粘腻声。薛源咬着下唇将羞耻的呻吟刻意抑制住,所以白阅动作忽停,抬手搂住他,指尖在他肚脐周围画着圈。

  “哥不出声,我也不知道我做得好不好……”

  “白阅。”薛源羞得愠怒,“我得生气了。”

  可白阅总有招儿对付薛源,当下便抽抽搭搭起来,喊他:“哥……”

  这声哥喊化了薛源的心,并黏糊糊地流了出来混在水里,沾在白阅身上。他妥协了,声音喑哑,“动一动,哥难受得紧……”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白阅就将他的双腿高抬,手掐在他腿根处,发了狠似得肏弄,每下都蹭过前列腺直抵深处,热且软的穴肉紧紧裹住白阅,又随着他的顶弄而撑开收紧。

  薛源红了眼眶,享受着白阅给予的快感。

  Omega的信息素甜腻撩人,让薛源本就涣散的意识更是恍惚,甚至被这样的微醺花香影响到好似进入了久违的发情期。

  燥热,渴望更猛烈的性爱,附带着浑身泛起了细密痒意。他看着白阅,微张唇只能溢出低吟,这样微弱的轻声刚传至白阅耳畔便被其他声响盖过。

  白阅握住了他的性器,指腹在柱身的青筋脉络上滑动,或捏着脆弱敏感的龟头抚弄,不时蹭过马眼沟壑处,再将渗出来的前列腺液沾染满指,当着薛源的面情色地吸舔自己满是薛源体液的那根手指,并说。

  “都是哥的香味,很甜,很好闻。”

  而薛源早已溺亡在了水雾缭绕、情潮涌动的郁烈花海里,压根听不清白阅在说些什么。他微眯起眼,抬手咬住指关节粗喘着气,双腿大敞架在浴缸两侧,下身淫靡的交合处大咧咧地暴露在暖灯下。

  精液是在白阅揉捏性器下方阴囊时缓缓地从马眼口涌出来的,这样的泄精方式大概比射精得到的高潮时间要长,薛源难得失了分寸去抚摸自己胸前乳粒,低吟声一直持续到阴茎抖动再也溢出任何一股液体后。

  他的后穴含着白阅的性器也在剧烈收缩,穴里又湿又滑,温度极高,让白阅回想起午后时他为他口交那样。

  只要抽动两下就能发出粘腻水声和薛源难耐地闷哼,湿滑液体浸着白阅的阴茎,白阅满足得忽然不安。

  “哥……我们去床上好吗?”他请求道。

  薛源轻应,“好。”

  小孩儿的玩具很多,在他淮城的那套二居室里薛源就发现了。

  原以为他是买来闲暇时抚慰自己的,但偶然事后,薛源顺手拉开柜子打算将刚用过的润滑液放进去,便见里头摆放了许多还未拆封的跳蛋与按摩棒。

  那夜白阅从浴室出来,见他站在置物柜旁望着里头的东西愣怔,也没尴尬回避,而是直面向薛源解释。

  “在网上看了测评,都说挺舒服的,我就买回来想跟哥一块儿玩玩。”

  可薛源实在想不到,白阅在S市的父母家中,卧室的床头柜第二节抽屉里,也放了这些东西。

  第29章

  他总爱哄着薛源用各种玩具。

  压低了声,刻意拖长话语尾音,而后蜷缩在薛源怀里,细软发丝与温热唇瓣蹭过薛源胸前肌肤,指尖在他身上划动,边怯声细语地说出自己的诉求。

  例如此刻,他先是俯身继续含住薛源因刚射完精而疲软的性器吞吐着,直至将薛源的性欲再次挑起,柱身逐渐硬挺,顶端分泌出湿黏的前列腺液时,白阅才直起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怎么了?”薛源欲要侧脸看他在做什么,便被掐住了下颚将脸摆正,强制性地让薛源与他对视。

  他的动作是强硬的,看着薛源的双眸里却满是爱意与委屈,眼中还有光,是咸且涩的泪在清冷月华下折射出的微光。

  “怎么了宝贝?”薛源用手为他擦拭眼角的泪,放软了声音再次询问。

  白阅摇了摇头,握住薛源的手腕,“我也湿了,哥帮帮我好不好?”

  用的是小心翼翼的口吻请求着,薛源无法拒绝,就算清楚地知道白阅这是又要玩新花招,但只要小孩儿抽噎两声,湿热的泪往薛源身上一抹,他便能酸软得心疼窒息。

  所以当白阅将一根俩人从未玩过的双头阳具其中一端就着冰凉的润滑液往薛源后穴里送,比以往所玩得玩具粗且长,但稍硬,穴眼被撑到了极致,难耐的酸胀感与薛源的羞耻并进时,薛源也只能忍住呻吟,轻叹息一声。

  “怎么在这儿你也敢放这些东西。”

  “哥,你不懂。”他哼唧,将薛源双腿搭在自己肩上,单手撑在薛源身侧,另一只手则握着那根玩具缓慢进入。

  这根玩具设计的初衷是为了方便俩个人共同使用,所以尺寸较长,于是白阅便没了分寸,时常进得太深,顶得薛源小腹微微凸起,疼得他蹙了眉。

  “太深了。”薛源抬手抵住他手臂,阻止了白阅的动作,“有点疼。”

  白阅这才反应过来,忙撤出些许,低头亲吻他小腹,歉疚地说:“我忘记自己拿的是什么玩具了。”

  薛源无奈,被气笑。

  “哥不许笑。”白阅羞恼,咬了咬他下唇,手捏着他胸前乳粒揉搓,伸出舌尖试探性地撬开他紧闭的牙关,将薛源本就微弱的低吟闷哼声彻底堵在嗓间无法发出。

  几乎每次接吻都是由白阅掌控着主导权,或激烈,或温情,并且强势,就连在性爱上他也会率先果断地抢夺主导的权利。

  一如他的信息素那样将薛源死死桎梏,侵略他的身与心,带来无法平复的波澜,留下深入心底和骨髓的足迹。

  他的吻从薛源唇角下滑,途经胸前乳粒、肋骨和紧致平坦的小腹,又在肚脐处流连数秒,最后含住薛源的阴茎,抽动插在薛源后穴的那根假阳具。

  即使白阅抽出了些许,薛源还是能感到这根玩具进得太深。令他恐慌,因为它会不时蹭过他闭合的生殖腔,或抵着生殖腔口抽插。

  疼痛与酥麻的快感交替着来,薛源软了浑身的关节,斥责他的话语都尽是颤意,“别故意往那里弄。”

  他嬉笑,而后直起身跪坐在薛源身上,握住玩具余下的那一端往后穴里送。

  硅胶玩具插进早已湿得泥泞不堪的肉穴,所发出湿漉的水声虽然细微,但却能清晰地传入薛源耳内。

  白阅舒爽地微仰起脖颈,喑哑低吟从喉间断续溢出。他侧身对着窗口,凸起的喉结与锁骨处好似盛满了黯淡幽蓝的月光。

  “哥的水都流到床单上了,咱们今晚得打地铺了吗?”白阅伸手在他穴口抚摸,带起满手黏滑肠液与润滑剂的混合物,拉开薛源搭在眼前的手臂逼迫他直面那淫靡液体。

  等看见薛源羞得抿紧了唇,白阅便将手指插入自己嘴里细细舔舐品尝,深陷情潮热浪里的他微眯着眼,摆动腰臀吞吐玩具,剧烈动作牵引着这根连接两人肉体的双头玩具也在薛源体内抽动,将快意同时给到了双方。

  初秋凉风拂进的卧室里有隐忍的闷哼、绵软甜腻的呻吟,有交合时淫靡色情的水渍声。晚香玉将清茶香缠绕,白阅与薛源正在拥吻。

  性爱结束后,被白阅缠着拗了太多姿势的薛源浑身酸软无力,腿根处的肌肉还在痉挛抽痛,后穴都没法合拢,微张着流出些许黏稠液体。

  他疲惫地躺在床上,感受白阅松开了搂着他的手臂,拿纸为他拭去从他后穴内流出来的东西。

  “哥,我想下楼去抽根烟。”许久,白阅忽然哑声说。

  薛源闻言怔了怔,但未睁开眼,只轻应后又补充了一句,“抽完就赶紧来睡觉。”

  话音刚落,白阅便俯身亲了亲薛源眼角,笑着向薛源保证马上回来睡觉,随即下了床趿起拖鞋离开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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